地。强打精神支撑住,她转头看他,眼神慌乱之外还有一丝防备,半天说不出话。

好久的沉默,室内掉根针都能发现。

邬怜害怕,不得不主动问:“你……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
这时,气场静谧阴郁的项昀声掀起眼皮,远远看她,唇角突然掀起。他生涩地淡笑,恶意却无比熟练,“瞿棹停在你家的车,是我开回来的。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,我也看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