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买得稳妥。加上陆柏屿原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毛头小子,她心里像翻了个面儿,发散想象,愈发拧巴得不舒服。

……

很快,陆柏屿吹干头发上床,宽阔胸膛贴着邬怜的背,已经热起来的掌心覆在她小腹,轻轻揉了揉。

“疼?”

邬怜不自然地往前躲,模糊应声:“没事了。”

尽管她这么说,陆柏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,继续给她揉着,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,说起悄悄话。

他每说一句,邬怜的脸就越红,到最后,胸口怦怦乱跳,搅得她气息不稳,抬起手臂往后推他,不情愿地嘟哝:“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