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祝贺。

逄经赋掐着田烟的后颈,对着她的唇瓣厮磨,碾压,连舌头的进入都能被观望得一清二楚。

他用啃食的方式,一点点消耗着她的力量,牙齿时而咬时而松,舌头进退有序,唾液纠缠的声音,清脆得只有两人能听清。

顺时针的方式,在她的嘴里舔舐的每一处角落,都留下他的印记。

谭孙巡牙齿快要嚼碎,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,站在谭孙巡身旁的一名男人,用手摁住他的腰,藏在袖口中坚硬的枪管抵着他脆弱的肋骨。

朱双翁在一旁摁住他的大腿,低声警告他:“别再乱动了!”

他们都很清楚,逄经赋做这些举动是在给谁看。

牧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。

下一句本该是询问田烟的话,他却迟迟不敢发声,打断正在激吻的两人。

场面过了几分钟,围观的人群,原本激烈的掌声也在逐渐颓靡,连打趣的呼唤声都停止了。

他们锲而不舍地舌吻,似乎完全忘了这是场婚礼,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无法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