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慢慢折磨她才有意思。”

傅忱望着立于梅树旁的萧琬,眼神微冷。

“既然那个叫无忧的丫头与你是同乡,便让她来伺候你吧。”

花枝微微一怔,“萧姑娘身份尊贵,奴家自小苦惯了……”

“她一身蛮力,不需要人伺候。”

傅忱语气里的嫌恶不加掩饰,甚至特意抬高了声调。

“不过一个被人厌弃的野丫头,还把自己当千金小姐? ”

萧琬听到他的声音,神色清冷地看过来。

傅忱对上她的眼神,目光错愕了一瞬。对,就是这种眼神。她失忆前,总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。现在,两人又变成了这种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