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钧行很少说一些吓唬她的话,他的行动力永远大于警告。
蒋宝缇想,如果?她真?的先斩后奏打?了唇钉,或许宗钧行会直接满足她。
除了唇钉眉钉鼻钉,甚至连乳钉都会帮她打?上?。无论她愿不愿意。
也是这次之后,蒋宝缇彻底被吓没了心思。
卢米去冰箱里拿了几瓶朗姆酒出来,加上?姜汁啤酒和青柠汁,亲自调的鸡尾酒。
她没忘记上?次的事情,心有?余悸的询问蒋宝缇:“你确定你这次能喝酒?”
“当然能啦。”她拿起冰钳,往杯子里加冰块,“他没有?说不能喝,那就是能喝。”
事到如今,她们仍旧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‘他’到底是谁。
蒋宝缇喝了一口,竖着大拇指夸卢米的调酒技术:“Good Good Very Good!”
卢米非常得意:“我可是酒吧的首席调酒师。”
四个人喝着酒吃着烤肉,坐在一起看月亮,聊到对未来的规划。
只剩最后一年?了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。
Max说她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,就去画黄-漫。一群人搞一个人、或者一个人搞一群人,还要加点触手元素,带吸盘的。
她已经?完结了好几部,甚至还出版了,蒋宝缇的书?柜里就放着好几本Max送给她的签名版。
蒋宝缇偷偷看过几页,立马被吓到塞进书?柜最里面。
开篇就是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对准了猛地坐下去。
简直就是仓鼠吞香蕉,可怕死了。
Max居然怂恿她可以试试,很爽的,挑战人体极限的那种爽。
蒋宝缇捂着耳朵不敢听?下去。在漫画里还好,放在现实生活中,会撑死的。
Max说她太不了解人体的弹性了,尤其?是那种地方。兴奋前提下会膨胀舒张:“那么大的婴儿都能生出来,再大再粗能有?婴儿的头那么粗那么大?”
蒋宝缇生怕她继续往下讲,捂着耳朵跑到卢米那里。
生理课上?都没她讲的这么详细。
Max笑她:“你要是不多懂点这方面相关的知识,以后容易被男人骗。”
蒋宝缇默不作声,低着头吃烤串,万幸院子里很暗,她们看不见她心虚的眼神。
真?论起来,她是她们中间实战经?验最丰富的。
而?且.......Max漫画里画的那种,宗钧行经?常对她这么做。所以她才会害怕。
她每次都觉得自己要死掉了,眼前发黑,身体痉挛抽搐。
她时常觉得儒雅温和的宗钧行,骨子里多少是有?些施虐的特?殊癖好。
哪怕他温柔地抱着她哄,可埋在她体内最直观的变化她能够感受到。
像沾了水的海绵无限膨胀放大,又?像烧红的石头又?硬又?烫。
而?卢米,她自然是继续她调酒师的工作,等攒够了钱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黄油酒吧。
至于伊莲娜,她的梦想非常简单,她说想要找一个有?钱人包养,她希望过上?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“我是一个爱慕虚荣且贪图享乐的人,索性在我年?轻美丽的时候,将我青春的□□兑换成现金。总比便宜了外?面那些渣男要好。”伊莉娜有?一头如海藻般的长?卷发,她和她的名字一样美丽。
蒋宝缇听?她说完,突然产生了一种茫然感。
对于她和宗钧行这段关系的茫然。
在她的认知中,她和宗钧行是男女朋友的关系。他的确没有?反驳过,可他也从未承认过。
其?实她很能明白这样阶级跨越太大的关系,是没办法做到平等的。
就像宗钧行曾经?和她说过的。
当时是因?为卢米想要快速走?出上?一段的情伤,试图让Max和蒋宝缇帮她介绍一个可靠的异性。
虽然蒋宝缇和Max义正言辞的批评过她,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