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我有多想你。”

粗神经的直男真是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,要不是张池深谙此道,恐怕真的会因为这句话而乱想。

“喜欢么?”张池抽着空隙问道。

“爱死了!”程飞漾搓着张池的头发,两只手在他的两颊抚摸,像是又要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一样使用似的。

张池其实能适应这种强迫深喉,但是少许的挣扎感可以大大增强程飞漾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