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渠只看得到邬正涛的背影,他就那样一动不动,手机举在离自己耳朵一拳的距离。
对方还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,最后挂了电话还不忘催促邬正涛赶紧去训练。
“嗬……”邬正涛看着挂断的手机界面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虽然他早就习惯了母亲这近乎病态的控制欲和歇斯底里,但是每次应付起来都让他身心俱疲。
良久,他才站起来,然后就发现了转角边满脸不知所措的柳渠。
“对、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偷听的。”柳渠真的害怕极了,偷听别人打电话显然是很没礼貌的事情,但是他站在楼梯那里实在是进退维谷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没事。”邬正涛依然很平静,仿佛刚刚电话里令人窒息的逼迫感没有出现过一样,他甚至还能主动问柳渠道:“你怎么起这么早,昨晚睡得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昨晚睡得很好,这里很舒服。”
“你眼睛怎么红了?”
“……”柳渠咬了咬嘴唇,却没有说话。
邬正涛也不追问,“我们去做早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