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暗发誓,要是今后有能力,一定要让卫生巾早早面向女性同胞,让她们不受经期的痛苦。

乔诗语洗漱后,将床上弄脏的被套拆了下来,拿去卫生间清洗干净。

又一并将昨天买的睡衣洗干净。

住在家属院的好处之一就是每家每户都有个院子,在院子里晾晒衣服比较方便。

乔诗语将洗好的衣服放在盆里,端去了院子,

李婶听到动静,走到门边悄悄摸摸的看着乔诗语晾被套。

她心里嘀咕道,床单被罩刚换上没两天,这又要洗?

难不成,他们已经完成了造人计划?

他们真的准备要生孩子了?

看样子,辰阳还真的很心疼、很在乎他娶的这个乡下媳妇。

就辰阳护她那样,他们肯定不会再离婚了。

并且,就连顾司令跟季同志也开始对乔诗语赞赏有加。

乔诗语跟三年前,真的不一样了。

乔诗语晾晒完床单,一回头,就跟李婶的目光对视上。

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背后,是想吓死谁?

李婶面上带笑,“呵呵,乔同志,你怎么自己洗床单了,这都是我的工作,你放下我来洗就好了。”

“下次你直接将脏了的床单被罩放在楼下的洗衣房里,我看到就会洗的。”

对比起她之前对乔诗语的态度,现在真是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

“对了乔同志,早上你准备吃什么?后勤送了一筐螃蟹,我弄了点蟹黄出来,蟹黄面你爱吃吗?或者吃饺子?”

乔诗语不太愿意猜测她变脸的想法,就道:“蟹黄面吧!”

“好,那我这就去给你做。”

两人的对话,落进了正走到楼梯拐角处的赵美娜耳中。

赵美娜看着李婶,眼里闪过一抹冷。

李婶一回头,刚好跟赵美娜目光对视上,

她惊呼一声,拍着胸脯,心里又吓又怕。

这副样子看起来,就是做贼心虚。

赵美娜心中很不是滋味,平日里,她对李婶很好,有好东西都想着她,没想到,这人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
一看乔诗语在家里逐渐受宠,就跟墙头草似的,两边倒戈,真是无耻。

这让她又想起了昨晚被罚跪的耻辱。

她捏紧了拳头,道:“李婶,今天我有事要出门一趟,早饭就不吃了,晚上我想吃红酒烧乳鸽,还得劳烦你在我回来之前,就将这道菜做好。”

红酒烧乳鸽过程很繁琐,光是两样食材都很难买到。

李婶知道赵美娜是在教训她呢,她叫苦不迭。

自己不过一个打工的,在主家不学着见风使舵,这日子怕是不好过。

她也没办法呀!

“没问题,你回来之前,我一定将红酒炖乳鸽烧好。”

赵美娜“嗯”了一声,下楼,看也不看乔诗语一眼,就从她身边走了出去。

乔诗语勾了勾唇角,狗咬狗可真好看,爱看、喜欢看,还要看。

她上了楼,经过公婆房门口时,突然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。

这种味道浓郁又带着焦香,乔诗语忍不住深吸了好大一口气。

“好香,是咖啡。”

她最爱喝咖啡了,没穿之前,几乎每天一杯。

穿越之后,就再也没喝过了。

现在突然闻到熟悉的味道,感动到想哭啊!

爸妈的房门是虚掩着的,里面传来爸爸无奈又宠溺的声音。

“你这就是资本家做派,现在公私合营,全民都在喊着打倒资本家,你倒是每天竟给我搞事情。”

“这洋不洋,土不土的玩意,在家里喝喝就得了,可别拿到外面去喝,被人看见又要徒生事端。”

“真不知道这东西好喝在哪里?不就一股烧锅糊了的味道?真值得你每天惦记?”

季初禾坐在梳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