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背缓缓伸直,枯瘦的皮肤里重新注入血液,一点点焕发生机。

朱衍坐在崖边,晃着腿,看着底下的迷阵。

“好端端的九曲峰,硬是被你说成了荒山。”

溪亭陟踱步到他身后,“椿生是何时不见的?”

他刚将李杳抱回来,朱衍便联系上了他。若非早在朱衍这儿知道了孩子不见的消息,方才他在李杳面前就该露馅了。

“具体时间不太清楚,大致一算,应该有四五天了。”

朱衍回头看向他,“李杳不是说你在兔崽子身上留了寂灭术,有此术法在,你现在应该能感知他在哪儿才对。”

他看着溪亭陟沉寂寡言的模样,心里有了几分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