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抵在高耸粗壮的树干上。

“耳朵都听不见了还敢背对着人。”

许凌青没有被人掐着脖子的自觉,她看着跟上来的溪亭陟,又瞥了一眼鹿良,对着溪亭陟道:

“这就是你说的不出手?”

“他与前辈的私人恩怨,与我有何关系。”

活了三百多年,到头来被这小子摆了一道。

她抬眼看着面前的鹿良,“你怎么知道我听不见了。”

鹿良看向溪亭陟。

溪亭陟道:“前辈方才问我为何喜欢李杳,可听到答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