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话劝了费婆子几句:
“您老旧年说的话,竟不记得了?您老原在太太跟前有些体面,旧年也派了二奶奶许多不是,如今不寻您,又寻哪个去?倒是有心寻周瑞家的,偏她不得用。如今也不消做什么,只劝太太几句,大家伙儿胳膊折了往袖子里,有个体面也是好的。”
费婆子原竖起双眼,正要骂两句,里头她的女儿也出来,听见这话,也赶忙劝道:“月姐这话不错。我的娘咧,如今眼瞧着太太不成事,只二奶奶越发有体统,您老还只管与她作对?倒是趁势儿服软,也免得咱们家受气是真。”
那费婆子原有一腔盛气,听得这话,嘴唇都哆嗦起来:“你、你这小娼妇,说得这是什么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