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当场报给羽林卫的侍卫们??大人可是东宫左春坊的学士。”
他方才虽没有直说自己事先察觉,但?云英能猜到,这其中就是他的破绽。
傅彦泽
面色猛然一僵。
他的确也犯了错,没有当场揭穿。
“我……”他干巴巴地开口,明明在齐公府上已用过一盏茶,此刻却觉得口干舌燥,“我是为了报吴王当初待我与同窗们?,还有其他许州百姓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哦……”云英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,吴王当初临危受命,亲自带兵东去,看来也的确种下了善因。”
说着,她面色微变,再度展露出一丝怅然。
“我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什么?”傅彦泽茫然。
“我也受过吴王殿下的恩惠。”她走近一步,湿润的目光仰起?,盛着灿烂的光芒,望进?他的眼里?。
“你”
“在你入朝之前,上巳曲水宴上,天子禁卫中有一名叫杜仓的侍卫,醉酒误事,被圣上重罚。旁人都以为他只是因武家的事,对圣上心怀怨恨,其实他恨的是我,那日,他本?欲对我行不轨之事,是吴王及时出现,将他打?晕,救了我,又掩盖下此事。”
她这一番话说得极快,站在坊间的路上,站在斜照的夕阳里?,面对不是从面前走过的坊间百姓们?,莫名有种将自己最脆弱、最不堪和?最恐惧的过往硬生生扒出来,摊开在旁人眼前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