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会护好你。”
顾谭观着容温的神色,从怀中取出两只古檀木锦盒,其中一只打开,里面是一只缅铃,容温警惕的看着,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自是不知是何物。
另一只锦盒也打开,里面是一只晶莹透亮的玉质‘角先生’,顾谭今日并未有那等心思,他也不会在侯府里做这种事。
可他要亲手破了她的处子之身,让她就算走出这个门,也不敢对外人言说一句这屋内发生的事。
女子的贞洁没了,她就没了选择。
顾谭哄慰着:“温儿,你自己来选,选一个,很温柔,不会疼的。”
容温此时的情绪已至头顶,憋得她嗓子疼,再也忍不住内心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恶心,狠狠骂他:“畜生。”
她步子退了又退,手中握住一方砚台毫不迟疑的朝着顾谭砸去,与此同时,她摔碎了一旁半人高的花瓶,动作迅速的取了一块瓷片落在脖颈处:“我院中的人都知道我去找你了,你若想让我死在这里,你就继续往前走。”
砚台未能砸中顾谭头部,被他躲了开,他未料到一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如此的犟劲,竟是反过来威胁他。
顾谭欲先哄她放下手中瓷片,院中却突然传来话语声。
顾谭心中一凛,能让他的人不敢拦下的,侯府中也没几人。
他看了眼屏风后的密室,垂于身侧的右手食指与拇指之间已夹了块玉石,他常在外做生意奔波,以玉石将人击中打昏还是能轻而易举就做到的。
第27章
失望与心动
没给?顾谭将容温打昏带进?密室的?机会, 院中人的?步子快,顾谭只来得及将桌上的两个锦盒里换上了别的物件,而那两?件晦涩之物被他从另一侧的?窗子丢了出去。
门被打开,净思为着上元节那串甜丝丝的糖葫芦急得直喘气, 见?到表姑娘手中拿着瓷片落在脖颈处, 急忙看?向一侧他家公?子。
顾谭走上前?, 面色清朗, 看?着还在晃动的?木门笑道:“观南怎么来了,这是做什?么?”
顾慕是晚辈,如此之举, 实?在冒犯,而他此刻的面色实在说不上好,顾谭不敢跟他生气, 只笑笑的?问。
顾慕看?向容温,眉眼间再不是平日常有的?平和,语气冷沉对顾谭道:“小叔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?”
顾谭故作恍然, 朝着容温看?了一眼, 叹气道:“这孩子,她来跟我请教经营之道, 我说了她几句, 她就想不开, 拿着瓷片在这”
容温气极,此刻也再没了适才心中的?压抑, 将手中瓷片直接朝着顾谭脸上丢, 在顾谭的?侧脸上滑出一道血痕:“你胡说。”
顾谭也不恼, 以一个长辈的?姿态看?着她:“温儿,是舅舅错了, 说你的?话重了,左右不过是说你日后嫁了人,以你的?家世应是做不成当家主母,管不了那么多的?家业,可?是舅舅适才不也说了,为这般说你赔罪,日后带你去大?江南北游玩。”他指了指桌上的?两?只锦盒:“还给?你赔罪礼,你就不要这么犟了。”
容温被眼前?之人恶心的?无言,他怎么可?以如此将他欲行之事全然推到别人身上,如此的?理直气壮,道貌岸然。
她湿着嗓子抬手对净思道:“那个窗户,窗户外有一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