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锁骨,他坐在凳子上,顾纳站在他身后,裸着上半身,只穿着一条裤子,松垮垮的搭在腰间,他手中拿着毛巾,在给贝斯尔擦拭着头发,手法轻柔,他身上与以往不同的是手腕上多了的那很红绳。

他手指用力时,骨节凸出,衬托得那根红绳仿佛是束缚野兽野性的绳索。

“艾德里安少爷,我能问一句为什么你会送我这个吗?”

“不是送你的。”贝斯尔声音使用国服后有些哑,他瞥了眼顾纳的手腕,道,“只是随便做的,听说你们华人喜欢这种东西,一根绳子罢了。”

顾纳:“是送恋人的话,两个会更有意义。”

贝斯尔道:“我没在期待你送我。”

“可是我想送你。”

贝斯尔嘟嘟囔囔:“好吧。”

他别开头,站起身去拿了剩下的红绳,给顾纳时还道:“你不会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”

顾纳会,不过他见贝斯尔很想教他的样子,他眨了眨眼,道:“那就麻烦艾德里安少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