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站着三人,一人柳奕泽,一人孟修竹,还有柳奕泽他娘,看着很是热闹。

柳奕泽他爹气若游丝,眼睛眯成缝看他,柳奕泽站在床边,端着碗喂药尽孝道,他爹推了推碗:“不喝了不喝了,苦的很啊。”

柳奕泽转头看了看他娘,他娘在一旁虎视眈眈。

于是他客气招呼道:“爹,再喝点,不够还有。”

他爹瞪着眼睛看他,嘴唇翕动,大概是在说他没良心,他喂完药收了碗,孟修竹端着空碗走了,一点都不带停留的。

妇人头发盘起,眉眼隐约可见年轻时的貌美,只是如今面露凶光,十分的不和善,柳奕泽从床边起身时,“嘶”了声,昨天半夜被他娘拉着起来练武,受了不少苦头。

他哪敢动他娘,就只能躲,那叫练武吗?那叫单方面殴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