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自下巴往下滴落,落在了一只宽厚的掌心中。

“边意。”晏满唤了他一声,问,“就这般疼?”

他指的是苏边意额头。

苏边意没回答,反问道:“那画是何时挂上去的?”

“忘了。”晏满说,“瞧着顺眼便挂了,原来那幅画,挂的有些久了。”

当真是忘了,还是不想说。

苏边意只觉得,他方才因梁忆安的话而动摇,实在可笑,他伸手抱住了晏满,“真忘了?”

“不哭鼻子了?”晏满笑着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