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无靠的心,突然变得满当当的,好像泡在水果糖化成的甜水里似的,甜滋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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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渐渐黑透,再看不到一点光。

房内漆黑一片,只有几缕月光穿过门窗偷跑进房内。

“阿娘,舒服嘛!”林长青伸出两只干瘦的小手,认真努力的捏着女人左边的肩膀,而林冬至也在捏着右边的。

“嗯,很舒服...”说完,女人的呼吸渐渐地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