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露薇在他怀里发出兴奋的叫声,忽然身体一轻跌落在床垫,贺青砚没有跟着压下来,而是居高临下俯视她,不紧不慢解着领带,将她细窄的手腕锁在一起。

裙摆翻至腰间,露出她布满水痕的内裤,与他家里那件洗净折叠的少女内裤无异。贺青砚在她惊愕的眼神里,准确抽出床头柜里藏着的玩具,按下启动键后拨开她的内裤,往轻轻翕动的穴口里插。

“我不要这个!”冯露薇开始挣扎,像只被捕捞上岸的鱼,浑身汗津津地扭动。

贺青砚垂眸看她,卧室无光,月色照亮他半张脸,剩下半张阴翳无比,分裂出两个他。

既完全勃起又不肯侵犯她,既用玩具玩弄她又不肯侵犯她。

“嗯……别用这么高……的档位……”她艰难地说着,面上掀起潮红。

粉色硅胶棍状物完全撑入她体内,嗡声震动产生难以抑制的酥麻感,冯露薇抗拒这样耻辱的高潮,却看见贺青砚盯着她的腿心,他连眼底的欲色都是冰冷的,置身事外看她发情的模样,却让她心口一波波掀起窒息的浪潮,极速将她送上高潮。

“太快了,呜呜……”她开始低声呜咽,双腿不自觉夹紧,似乎想这样将玩具吐出来。

汁液淌到他手上,洇开淡淡的腥气,他平静地伸出另一只手,将她胡乱蹬踹的双腿按住往上折叠,插着自慰玩具的性器脆弱暴露,被撑得紧绷,两瓣晶莹剔透的唇肉无力外翻,似乎不能承受更多。

贺青砚不由自主想起他的阴茎,比眼前的玩具还要大一号,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淫靡的画面,如果他拉开西裤拉链,硬到发疼的阴茎抵在她腿心,只需稍稍往里探入一点,也许连龟头都来不及插完,她必会疼到连声喊停。

他维持冷静,手没有伸向西裤拉链,而是伸手拨弄那粒充血的阴蒂,小女孩喜欢用这粒小豆子冒犯他,因此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往外拉,听见她“呜呜”的哭声,这是一种惩罚。

明知道她已经高潮了,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,像尊布满裂纹的白瓷,勉强粘合着,只需他粗粝的指腹抚上,她便自动分崩离析,贺青砚仍毫不怜惜地玩弄她。

“不要了。”她带着哭腔求饶。

阴蒂被他玩弄到红肿,每拨弄一下,便激起她浑身触电般酥麻,层层堆叠成痛感,而她偏偏挣脱不开桎梏。

此时此刻冯露薇才发觉,从前她之所以得逞,是贺青砚放任,他如果有心要做什么,或强迫她接受什么,凭冯露薇的力量,绝对没有回旋余地。

贺青砚没有放过她,将玩具撤出一些,又重新插回去,模拟性交的撞击力度,另一只手轻轻按揉她可怜的阴蒂,无法遏制的两股快感交叠着,快把她逼疯了。

冯露薇的身体随之耸动,错生要随洪流漂走的幻觉,连续高潮令她双眼发白,伸手想抓些什么,手却被领带捆住,于是她又胡乱地踹,一条腿从他掌中逃走,不慎踩在他西裤突起上。

按揉她阴蒂的力道瞬间加重,贺青砚紧绷的面色破出一丝裂痕,情欲浮上他眼睛。冯露薇没意识到她为鱼肉,泄愤地去踩,然而高潮后软绵绵的力道,不足以形成复仇。

她很快没了抬腿的力气,脚正要滑下去,忽然被贺青砚扣住脚踝,重新按回他的裆部。粗长一根硌着她脚底,冯露薇感受它的轮廓,贺青砚带她找到龟头和柱身相连处,按着她的脚尖揉蹭。布料被她揉皱,阴茎的轮廓愈发清晰,隐隐要冲破西裤,跳到她泛红的皮肤上,像伺机而动的毒蛇,等待良机吞食她。

腿心的震动没有分毫减弱,她只听见体内嗡嗡作响,听见自己浓稠的喘息,高潮后不做停顿的高潮连续袭来,她的脑海被洗刷得干干净净,不住哀求他:“不行了……求你,拿出去。”

贺青砚的唇似乎朦胧动了动,她没有听清他发出的声音,继续求他:“真的要死了,叔叔……”

她浑身脱力,脚腕被他握得生疼,忽听见贺青砚极重的一声闷喘,玩具又被入一截,甚至将他握着玩具的手指也吞没。脚趾严丝合缝踏着他的阴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