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。”她笑着说。
一大一小两双手背在她身后,找到两根垂坠的绸缎,握在贺青砚的掌心。冯露薇扶着他的手腕,带他将绸缎缠在一起,布料抽动时簌簌作响,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捆在一起,从未在清醒时如此亲密无间,肉体挤压肉体,摩擦生热几乎要被点燃。
冯露薇踮起脚,嘴唇上移至他嘴角,非常勉强的高度。
蝴蝶结系好了,四只手没有分开,贺青砚微微低下头,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,被冯露薇以吻封缄。
她的舌头再一次钻进来,湿滑弹润的触感,像块入口即化的餐后甜点,急促地往里顶弄,撩拨他、吮吸他,力道足以证明她说过的想念。
洗手间布局逼仄,原意是给访客整理衣冠,储存的氧气不够他们交换,冯露薇总是吻得很兴奋,身体如高潮般低频地战栗。
攫取他的呼吸让她浑身泄力,双手被他反扣身后,凭借他的力量,支撑着绵软的腰,在他怀里摇摇欲坠。
而贺青砚没回馈什么,好端端留在那里,像樽无欲无求入定僧,任她吻到缺氧,已是他现阶段能做的极限。
门外忽然有人拧动把手,声音一顿,疑惑道:“有人吗?没听见有动静啊。”
冯露薇在他怀里一震,停住剧烈喘息的深吻,湿漉漉的唇在寂静中游移,贴在他耳廓摩擦,隐秘地笑着,“怎么办,出不去了。”
她这副模样,与其说惊慌失措,更像幸灾乐祸。
这完全不构成难题。贺青砚不动声色拿出手机,找到冯毓伊的对话框,“我在西侧洗手间谈涉密事务,麻烦你把外面的人清空。”
输入文字的过程里,冯露薇扭脸看他打字,发现他平静的嘴角就在她唇边。贺青砚正摆弄手机,没功夫制止她,于是她环住贺青砚的腰,把嘴蹭上去亲他的唇。
没有舌尖与舌尖的勾弄,仅是两瓣唇互相抚摸,类似事后安抚的缱绻力度。
贺青砚发完消息,垂眸看她。冯露薇薄薄的眼皮近在咫尺,皮肤脆弱透明,毛细血管洇出一层淡粉色,她沉迷于与他的唇齿摩擦,微微张开嘴去咬他的下唇。
“我是你的涉密事务吗?你很会撒谎。”
“谎言是生存的手段。”贺青砚一本正经答。
“那你有没有对我说过谎?”
“好了,过会儿就能出去了。”他扣住女孩纤瘦的腰,不再配合她的吻,终于把脸挪开,意志力比过修行的信徒。
冯露薇忽然嘴角下压,这是耍赖的预备动作。
“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,不然我不走。”她甚至威胁。
贺青砚听后眉头轻挑,一言不发看她,手机松垮兜在掌中。冯露薇十分不知轻重,将他的手机抽出,按她刚才眼见的解锁方式,拉着他右手食指验证指纹。
屏锁轻而易举被她解开,贺青砚没有阻拦的意思,看她翻弄这部最高密级的私人手机,找到她自己的头像,解除拉黑后顺便将自己置顶。
外面重回万籁俱寂的夜晚,冯露薇心满意足把手机塞回去,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与他吻别,沿着门缝溜走。
0028 第二十六章 镜头对准她(微H)
目前有些亟需解决的问题。
贺青砚坐在书房里,从来没有这么衣冠不整。他的椅子正对办公桌,往常在这里伏案工作,电脑屏幕会停在文档页面,现在屏幕有一大半被分割成黑色,是冯露薇与他的视频通话界面。
这不是一块均匀的黑色,画框里游动影影绰绰的躁点,通话还未结束,镜头被她倒扣于床上,她没心没肺地睡着了。
而他现在很狼狈,他的人生自记事以来从未这么狼狈。他穿一套纯黑色居家服,针织领口紧密圈住他脖颈,宽松裤腿盖着脚背,原本是保守、严肃的风格,如果不是他的手正握着阴茎,且掌中包着一块白色棉布――冯露薇遗留的内裤,他把这条可怜的少女内裤射满了,意识清醒、绝对主动地射了出来,射得越爽越觉得狼狈。
棉布很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