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醒来。
第一次完整地睡了一夜,是他梦见冯露薇,浑浑噩噩射出来那次。
现在他抱着冯露薇,阴茎插在她的身体里,维持性交的姿势,把她抱进这间长期失眠的卧室。
冯露薇四肢脱力,全靠他的双手,以及彼此交合处的支点,才没有掉下去。
每走动一步,阴茎就在她体内摩擦一次,不是真正做爱的力道,更像他刻意的折磨,深埋于她身体以隔靴搔痒的力气撩拨她。
冯露薇觉得去卧室的路太长了,他慢吞吞走,延迟行走摩擦的时间,断断续续的麻痒在她体内炸开,刚高潮过的甬道充血敏感,还没走到卧室门口,她就咬着贺青砚的肩膀泄了一次。
“嗯……”她不住抖动,脊背是汗珠,腿间是蜜液,她如一尾鱼搁浅在他怀里。
贺青砚太阳穴狂跳不止,将她抵在卧室门板上,身体如铁板压着她,分开她双腿至极限,疯狂顶入几十下。
女孩两截粉白色小腿悬在他腰间,像垂丝海棠朝下的花心,在空中飘来荡去。而她整个身体,被贺青砚严严实实挡住,如同原本就在他体内,是他身体组成的一部分。
彻底泄力了,冯露薇连呻吟的力气也蒸干,被贺青砚插得不停耸动,想咬他的肩膀,咬他紧绷的肌肉,可他硬得像块石头,她牙齿发酸也没能让他有一丝反应。
卧室门打开,贺青砚拔出阴茎,将她放在床上。
是这张床,早在冯露薇不知情的时候,贺青砚因她射了出来,他想在同样的地方,为她再射一次。
冯露薇趴在床上,安安静静便不动了。
她乖得像个玩偶娃娃,任贺青砚打开双腿,手按在她穴口轻轻揉弄。他的目光沿手臂蜿蜒至她腿心,被插肿的两瓣阴唇外翻,指尖抚过肥润质感,他布满水泽的龟头悬在附近,跳动着想再插进去。
此时此刻,贺青砚才注意到他自己的模样,衣衫完整仅露出阴茎,他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,像个只会对她发情的动物。
好吧,贺青砚承认,他确实只会对着她发情。
他插入一根手指,确认她体内的情况,是否能承受新一轮交合。冯露薇紧咬下唇,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,像推拒又像迎合,而她的甬道正激烈吸裹,将他手指绞得很紧。
“放松。”贺青砚冷声命令,这是他对待旁人的一贯语气,现在用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