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……”冯露薇慌张地看他,重新握住他的手腕,往自己腿间带。

在洗手台以下,也在镜框以下,正如他们无法坦诚的关系,无法被其他人的目光直视,贺青砚的手由她牵引,放置在隐秘的穴口处。

他轻轻刮弄,这是目光触不可及的地方,他们用触觉代替视觉。

镜子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画布,装载她美丽的特写。浴室调着蜜色光,他们沐浴在阴湿空气里,身体紧紧相拥,洗手台下的手却正安静入侵她。

贺青砚一边插着,一边隔西裤轻轻顶她,撞她的臀肉,撞入她紧窄的臀缝,仿佛正在与她交合。

“湿得很快,乖女孩。”

水已经渐渐积在他掌中,贺青砚闻见她的腥甜,万事万物成熟时,都会散发独特芳香,冯露薇的芳香在他指尖。

“把它放出来。”贺青砚命令她。

让她解开裤腰,却不允许她转身,非要让目光通过镜面反射,看她的手胡乱摸索时,脸上迷茫慌乱的表情。

冯露薇摸到他的阴茎,硬得要撑破布料,她面对男士皮带没有章法,手背在身后凭感觉辨认真扣,胡乱地拨弄。

贺青砚喘息粗重,不得不指引她生涩的手,将完全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。

“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镜子前吗?”贺青砚扶着阴茎,没急着褪下她的内裤,只用龟头轻蹭。

他们脸贴脸凝望镜子,身体已到肉眼可见最近距离。内裤被蹭得挤入穴口,贺青砚用手拨开,龟头微微撑圆入口。

“啊……哪一次……”冯露薇的记忆一团雾气。

在被真正撑开的边缘,冯露薇的身体仿佛破了个洞,她又痒又痛,期盼贺青砚插进来填满。

“那次你要刮掉后背的纹身,还记得吗小乖。”贺青砚缓慢地插入,一寸寸打开她的身体。

“也是这个姿势。”

他骤然用力,粗硕阴茎全根没入,无论几次都超过她身体所能承受的,胀得她在怀里一耸,像刚获得双腿的小美人鱼,承受身体破开的阵痛。

“啊哈……daddy,你太粗了。”

“靠在我怀里,小乖。”贺青砚将她上半身扶起,让她如无根之木,无枝可依的藤蔓,靠在他剧烈震动的心口。

阴茎开始有规律地挺动,在她体内兴风作浪,两只手横过来,握住她两边乳房,随挺动节奏揉弄。

冯露薇看见自己潮红的脸,被迫观赏自己发情的模样,贺青砚沉静的面孔在后面,深深凝望她被操弄的表情。

“想起来了吗?”贺青砚仍在问。

“想起来了,daddy,那时候你不想理我……”冯露薇被弄乱了气息,镜中她每一次颤动,都代表他的一次抽插。

“不是的,傻女孩。”他揉乱女孩的领口,两边乳房露出来,印有他留下的指痕,乳尖如两粒蒸熟的红豆,不会有更催情的画面了。

“那时候就想操你。”他全根拔出再猛地贯入,声音哑得色情,“像这样对着镜子,让小乖看着我插。”

“呜呜……daddy、daddy。”她被浓郁的情欲震慑,说不出话来。

贺青砚的身体坚硬如铁,锁着她、揉搓她,他更坚硬的性器官正戳破她。

情欲是因为性吸引,那忍耐诞生于什么?

“我不像你在玩游戏。”贺青砚扣紧她,不知足地往更深处占领,他的阴茎势如破竹碾过褶皱,打造他严丝合缝的容器,“乖乖,能听懂我的意思吗?”

语调骤然变冷,意图是警告。

走廊有了脚步声,何钧的声音越过两扇门,朦胧传进来,“青砚书记,时间不多了。”

临时休息的客房隔音很差,贺青砚此时才意识到究竟有多差。

他捂住冯露薇的嘴,镜中她如被缚的神女,嘤咛闷在他手中。贺青砚突然加速抽插,肉体拍打声愈来愈响,她恍然被挑上枝头,像颗熟透的果子,又啪嗒坠下来。

阴茎的存在感太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