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。”他不反驳,手移至腿缝,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拨开穴口,“我以为你今晚这样是讨好我,原来是惩罚我啊,乖乖。”
汁水淌出来,冯露薇在他腿上湿得一塌糊涂。
冯露薇不说话,快感袭满心口,哼哼唧唧咬他的唇,没几秒被贺青砚吻住,唇舌都被他含弄得湿红。
她被手指插得很舒服,贺青砚熟知她体内的敏感点,指节屈起顶弄,她就像失禁般淋了他满手。
她被吻得也很舒服。贺青砚几乎烟酒不沾,今天约莫开了整晚的会议,衬衫上、唇齿间都是龙井的涩味,几秒后又勾出淡淡回甘。
“爸爸……”她发出意乱情迷的声音,像竖起尾巴的小猫,兴奋得浑身发抖。
戳入体内的指节一顿,毫无征兆地整根拔出。
冯露薇的快感被暂停,她十分不满,迷迷糊糊睁开眼,发现贺青砚无奈地看着她,指尖被她的阴道裹得湿淋淋,却沾了一抹淡淡血色。
她愣神片刻,生理期确实快到了,没想到是今晚。
他叹口气,“果然是来惩罚我的,乖乖。”
冯露薇最终被放回卧室的床上,贺青砚按着她穿好内裤,再帮她贴好卫生巾。这期间,冯露薇惊疑地盯着他,问:“你这里真的没住过别的女人吗?”
贺青砚风轻云淡瞥她一眼,“我只是掌握了一些基本常识。”
他解开衬衫纽扣,准备进浴室,“比如,19岁女孩的常用品里,有卫生巾或棉条。”
浴室门关上,水声淅淅沥沥,冯露薇还是感到惊诧,连姑姑都没帮她做过如此细致的事,贺青砚比姑姑更适合当妈妈。
她听着水声逐渐困了,正要迷迷糊糊入睡,贺青砚带着沐浴后的热气躺下,把她揽入怀里,手心比平时更烫,轻轻按揉她的小腹。
“嗯……”冯露薇很受用,身子朝他怀里缩,不偏不倚压在他的性器上。
一根还未完全疲软、隐隐又要抬头的性器,裹在男士内裤里,轻轻蹭她的腿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