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乳房,把两团嫩肉包在掌心,用力攥住再松开,她的心脏都快位移了。

不想吵醒她,贺青砚忍着没插进去,不知道还能忍多久。她的生理期刚结束,回应格外热情,激素在操控她,睡眠也在操控她,贺青砚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。

他暂且先湿漉漉地吻她,沿她后颈几粒凸起的骨头,一路往下至蝴蝶骨。他的女孩在月光下莹润白皙,无意识弓着身子,无助地喘息。

后背又热又痒,血液奇异地沸腾,朝她的腰窝、她的臀瓣,最后汇到腿心,一股股淌出来。

有人在舔她的穴口,相较于娇气的唇肉,舔弄她的舌头显得粗糙,冯露薇忍不住把手伸下去,胡乱地一抓,攥住男人的头发。阴蒂同时被他含咬,她不受控地被他吸得下陷,不知要坠到哪里去,酸麻肿胀将她唤醒。

“贺……”冯露薇才睁开眼,贺青砚的身子覆上来。

她还没适应,哪怕是窗外的月亮,也让她双眼刺痛,贺青砚猛然操进来,一周多没有插入她,他的气势要贯穿到底。

可惜她内里紧窄,只能插入一半,柱身被一只手扼住似的,不准他蛮横往里去了。

“乖乖,打开一点,放松。”他额头冒汗,下身像抵着一把凶器威胁她。

“呜呜……我没有夹。”冯露薇还在半梦半醒的阶段,她胀得快晕过去了。

贺青砚拔出一点,里面的褶皱刮过他,就像在咬,于是他又挺入进去,这一下略微失控,冯露薇鼻腔发出闷响,忽然攥紧他的手臂,身体微微战栗。

“别动……爸爸,先别、等一下……”她抖得不成样子,失控的快感让她恐慌。

贺青砚常顺着她,但绝不是这种时候,他知道冯露薇要高潮了,没想到她睡前竟然把自己玩到这个程度,他仅仅是整根插入,就碰到她发情的阀门。

“等什么?”贺青砚开始抽动,气声问她,“不想高潮吗?”

他越插越深,带出无数股水,床单湮出湿痕。今夜没有戴套,他们离得好近,贺青砚想往她身体最里处,忽然被绞得动弹不得,要把他永远卡在身体里,紧致得让他心跳都停拍。

冯露薇在抖动,把他小臂抠出抓痕,生理期后的身体极度敏感,她怀疑阴道换了一套崭新的神经系统,阴茎碾平褶皱的触觉异常清晰,她的快感也异常强烈,近乎自保似的夹住他。

可贺青砚不放过她,将她抱在身上,让她趴在怀里,他们的身体叠在一起,好像能让她就这样安稳睡去。

阴茎在她穴口进出,顶得她连连耸动。冯露薇开始失语,只能发出简单的声音,隐约觉得天快亮了,因为她眼前越来越白,五感尽数褪去,剩交合处戳入的动静,那种撑开、填满的肿胀感,在她体内持续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