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汗津津的脸扭向他,凝视她被插入时的表情。
皱眉的力度,脸颊泛红的程度,她雾蒙蒙又愤恨的眼睛……贺青砚腰腹紧贴她的臀,拔出一半再插入,不舍得有一秒与她分开,强硬掐开她的双唇,再深顶的同时,把舌头探进去吻她。津液交缠,舌尖触碰的声音细微而黏腻,贺青砚想吞掉她的全部,却只能含咬她湿滑的舌头。
“呜……”冯露薇发出第二声低鸣。
肋骨撞到她的手铐,清脆如风铃响,贺青砚泄露于心不忍,轻轻揉她的手腕,但还没到解开手铐的时候。
“daddy,好痛。”她低声喊,被操得声音发软,像风里低伏的芦苇,似乎正向他求饶。
“乖乖……”贺青砚被蛊惑,顶入的力道放缓,开始和风细雨给她快感。
“你一定要把我藏好,否则……我未来的丈夫会借此勒索你。”她望着他笑。
贺青砚身形一顿,冯露薇擅长让他生气,最知道什么话让他生气。
他松开揉她的手,直起身子俯看她,按着她被捆的双手如压制犯人,整根拔出再不留情地顶入,一次次将她穴口撑开,淫靡的嫩肉被插得外翻,挑战他克制的底线。
“不用担心,乖乖。”贺青砚冷脸插着,似乎笑了一瞬,“你不会有别的丈夫,那只能是我。”
她被撑满,胀得发不出声音,快感晕晕乎乎占领她,过电般激出满身热汗,或是被他的话震得四肢发麻。
阴茎的脉络清晰,在她体内如心跳般弹动,这是最亲密的姿势,身体相连就仿佛心脏相连,冯露薇挤出一个干涩的控诉。
“骗子。”
她坚持认为,冯炳强迫她相亲,冯毓伊、贺青砚不回复她,这几件事是有必然联系的,在“被爱”这件事上,她自卑得不可思议。
“我怎么骗你?”贺青砚停在她体内,伏在她背上轻轻喘息。
“你不理我。”她控诉得有理有据。
贺青砚本不打算讲,今天与父母谈判,还没有明确的结果。这件事目前拿出来展示的唯一作用,是给她施加道德压力――看,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,你要感恩戴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