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。

那就别停下,别去管。

得到就好了啊。

不知道哪里来的的鸭子都能靠近,他却只能在角落自怜自艾,凭什么?

嘲讽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,谢鸢磨着牙齿,在咬断烟蒂那一瞬间,恶念疯长,谢鸢踏过红线,势汹汹地冲出去。

妈的。

不可以。

谁都不可以。

楼明岚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,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背,静默地等待着。

直到有脚步声靠近,停在门前。

门铃响起,楼明岚弯起嘴角,无声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