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钻进她的双腿间,鹰钩挺鼻埋进了那里。
宽厚的黏滑的潮热的某种触感包围了她的蜜谷,就那么一舔,有股销魂的滋味从尾椎窜上,身体的好几处开始发软发酸。
安雅的脚还是在踢,脚跟不断捶打阿克塞斯的宽背,却像在敲击一堵墙,这个人的身躯是钢筋铁肉,根本无法击垮。
他全身最软的地方,现在正埋在安雅的下体,滑过蹭过,细细吮过两瓣的花唇,绕着形状描过,从上往下,再从下往上。
猝不及防,有什么钻进来了,安雅忍不住弹起软腰,连带屁股也弹起,这一弹把肿胀的花蒂撞向了阿克塞斯的鼻子。
他毫不客气,就用鼻尖顶着小豆豆,疯狂摆头疯狂磨,安雅一直紧咬的嘴巴松开,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
似乎只是一秒钟,周身就泌出了一层汗,腋下、乳缝、股间,透气的棉纱睡裙被沾湿,缠在身上,裙摆已经全堆在腰间。
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捧住,粗长的手指配合嘴巴动作,有节奏的揉磨屁股肉,还会轻拍,几下就留下浅浅红红的指印。
赤裸的双腿像被什么勾住,原本应是反抗动作的踢蹬变得又慢又娇,绷紧的脚尖不断蹭过阿克塞斯的脊椎边,变得像在撒娇一样。
身体里的所有神经都因为生病而停摆,手指拽紧枕头,指甲都印进掌心都没感觉,唯有最敏感的花穴被激活了。
安雅昂起头,又是一声啜泣似的呻吟,一只手揉上阿克塞斯的头发,插进发根,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紧。
或者是要他的嘴巴也来含含她的乳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