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雅的脸一转回来,下巴就被拿捏,躲闪许久的小嘴终于被捉到。
阿克塞斯早受够蜻蜓点水,他的吻\CYZL\毫不温柔,覆盖的唇、撬进的舌蛮横霸道,在吮在搅,唾液搅动的声响伴着呻吟或喘息,在嘴角泄出。
安雅很快被吻\CYZL\得迷迷糊糊,一直在推他肩膀的手都没了力,环上他的后颈。
捏住下巴的手放开,像逗猫一样轻挠她的下颌骨,逗得安雅发出浅浅软软的呻吟,全被他吞进去。
“这是最近几年,你说过最好的情话。”
唇舌分开的间隙,安雅被吻\CYZL\得满脸潮红,咬着他的唇呢喃。
她拉着他的大掌覆在胸乳,决定给他一点奖励:
“只可以再做一点点。”
阿克塞斯亲亲她的下巴,身体伏低爬下,脸埋在安雅的胸口处,隔着布料,用嘴巴和鼻子,玩弄起柔软的山丘。
裙子是一件南洋风情的亚麻薄裙,胸口边缘绣满各式飞鸟。
阿克塞斯的嘴叼住小雀的尖啄,舌尖勾勒,唾液溢出,尖啄变硬变红,小鸟在起伏,像真的要扑闪起翅膀飞起来。
另一边是小雀的爪,阿克塞斯还没张嘴,小爪子就已尖起,他对着那儿吹气,整只鸟摇摇欲坠。
胸口的布料被唾液和热汗浸得半湿,那些鸟儿全撞在一起,不像起飞,像在溺水。
跟安雅一样。
她被含得浑身酥软,已溺在情欲里。
在阿克塞斯分开她的腿,头埋进腿心时,她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,双手想抓他也抓不到,只有嘴巴一直重覆说不能再继续了。
可这么一句,在片刻后,也逐渐含糊融化,只余下黏在一起的音节。
手拽住床单,时松时紧,踩在床沿的脚背蹦直伸张,节奏全被裙摆下那个人带着走,被他的呼吸、他的舌头。
阿克塞斯埋在裙摆里,视线变得窄小潮湿,只有眼前被他敞开的秘密花谷。
内裤早湿成一条,陷进花缝里,艳红肿胀的小肉核半透在白色布料下。
两片花唇被舌尖翻卷舔弄,蜜汁泊泊,泌得阿克塞斯满脸湿亮,鼻子差点呼吸不到。
可他还在贪婪地吸吮,嘴巴含不住的爱液,流得满下巴都是,几缕银发黏在下颚。
连腿根滑腻的肉都被他吮出吻\CYZL\痕,吻\CYZL\够了就继续隔着布料,含住花蒂用力吮。
他拿捏得很好,是安雅喜欢的力道。
她果然踢腿尖叫,在他开始摆头,舌尖顶着布料硬挤进穴口,像性交一样戳刺搅弄时,灵活的舌尖和异物摩擦的快感,让她拱起腰背,迟迟无法塌下,呻吟模糊不清,嘴腔明显泌满唾液。
在腿根开始颤栗时,阿克塞斯却退开,安雅难耐地扭腰,见他不回来,半坐起捧住他的脸一直亲吻\CYZL\一直蹭,像小兽一样呜咽。
“你说的,只能一点点。”
阿克塞斯勾起淡淡的恶劣的笑。
安雅早忘了自己的话,她已经是被勾出瘾的小野兔,主动握起阿克塞斯的手。
大拇指被含住,湿热、黏腻的触感包裹住整根手指,酥麻流窜整条手臂。
吐出来时,她的舌头也跟着探出,舔过指腹,声音含糊,哀求道:
“再来一点点吧,哥哥。”
大掌倏尔按住她的后脑,将她整个身子压低,脸直撞向男人的胯部。
亚麻裤松垮挂在胯骨,腿根处印出了坠坠的形状。
安雅的脸就撞在那儿,柔软的脸蛋被粗大的肉物挤得变形。
原本茫然的表情,在嗅到腥热的气味后,变得失神。
她乖巧地用脸重重蹭过那里,嘴唇微微张开,唾液在嘴角泌出,润湿了布料,形状愈发明显。
水雾濛濛的湖蓝色眼珠仰起,与他对视。缠绵的气息涌动间,裤头被咬住,扯下。
笔直的肉茎弹出,拍在安雅的脸上,顶端溢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