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,然后十指轮流交缠,在和她调情,又像在模仿男主人如何安抚她。
它学得很好,很快就探向安雅的头,温柔抚摸轻拍,是阿克塞斯在床上很爱做的动作。
如果它能开口说话,可能还会说上一句:乖野兔。
但它不能,它只会擦拭安雅眼角的泪,大掌笼住她的侧脸,唯独大拇指按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咬伤自己,一直揉一直揉,再按开探进,让她含住。
太羞耻了。
腰一直在弹,腿心的抽插已经激烈得水声四溢。
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?
乳缝都是汗,两只黑手套掐得雪白的乳肉都红了,疼痛又酥麻。
要被,要被手套玩到喷水了……
爽意从穴心直窜脑袋,呻吟霎时高亢,安雅埋在枕头里的脸,久久不能回神。
在她高潮后,所有的爱抚霎时停止,三只黑手套离开她的身体,忙碌地取来热水和白布,擦拭她流满热汗的身体,换上另一套干净的内裤裙子。
其中一只手套轻抚她的后脑,一遍又一遍,直到她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