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丈夫随妻姓,发誓会永远辅佐和保护妻子,将她产下的孩子视为己出,不管有没有自己的血脉。
代价就是,安雅在床事上丧失主权,成为两个丈夫的玩物,完全顺从两个丈夫的宰割。
最后一道窗帘落下,阿克塞斯打了一个冷颤。
梦里的他这么混帐吗?还是说……这才是现实?
一夫一妻,才是梦境,他永远都得不到的美梦。
“我们教过你,祈求时要真挚、诚实、甜美,不然我们感受不到你的诚心。”
墨菲的眼神温柔得能沁出一杯冰薄荷酒,喝下去会烧喉咙,绿幽幽阴湿湿的火焰,会一路燃烧至阴道。
他的双臂环绕安雅,没多用力,轻易就能挣脱,可安雅瘫软在他胸前,明显不想逃。
皱巴巴的裙子滑落,乳尖被男人捏住,一下扭一下扯,那里尖挺红润得像石榴粒,被男人一下扭一下扯,不会喷奶,但已被男人催熟,敏感异常。
轻柔点,安雅的身子都会不自觉地颤,粗鲁点,她的腰更是扭个不停,一直挺胸,像在把奶子往男人掌心送,求他揉得再用力点。
她坐在阿克塞斯的身上,像在骑马一样摆动屁股,结实硬朗的腹肌就是马鞍,一遍遍磨过瘙痒难耐的花缝。
阿克塞斯感觉得到,堆在裙子布料下的腹部肌肉都是她的水,又热又黏。
“现在不是你享受的时候,安儿,来,做出你的选择。”
墨菲箍住她的腰,咬住她的耳朵,蛊惑道:
“是想要用阿克塞斯的腹肌操你的穴,还是让他雄伟的胸肌分泌乳汁给你喝?”
阿克塞斯看着安雅原本涣散的眼神,落在了他的胸膛,吞咽口水,说:
“想要喝奶水。”
色气像雾像雨,在她全身的肌肤弥漫散开。
墨菲哼笑,猛力按住她的后脑,埋进阿克塞斯的胯下:
“那你得对阿克塞斯好一点,得哄他喝药,你才有奶水喝。”
阿克塞斯的性器早就生猛翘起,腥热扑鼻,安雅的嘴撞到了顶端,被前精润得满嘴鲜红,晶莹的唇瓣张开,一口含住饱满的肉冠。
墨菲不断揉她的后脑,哄她再吞多一点,这显然对安雅来说不是难事,她轻易就咽下粗壮的半根。
黑髮散落,遮住她大半的脸,阿克塞斯往下看,只看到了她柔软的脸颊鼓起又平复,艳红的唇被撑开,紫红的柱身一下吞一下吐,舌尖被压着时隐时现,大股大股的唾液浇在暴起的青筋。
她在睁眼还是在闭眼?也没关系吧,一定都是很享受的眼神,享受着被男人侵入体内。
阿克塞斯粗喘着,鼓涨油亮的胸腹肌肉开始起伏。
墨菲咬了一口安雅的后颈,眼神意味深长地瞥向阿克塞斯:
“你今天真安静。“
说完也不理阿克塞斯的反应,伏在安雅的后背滑下去,脸埋在她的身下。
安雅被堵住的呻吟更媚了,摇晃的船舱,多了一道黏腻声响。
他们似乎已经很习惯如此淫乱的相互舔舐,从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像落入玻璃罐的糖果。
欢愉、亢奋、浑浊,将空气酿得甜腻浓热的轻笑和呻吟。
绝望的是,阿克塞斯发现自己也在像野兽一样粗喘。
安雅的小嘴是温暖的蜂蜜,吸得他一颗心都腻在蜜糖里怦怦跳。
她也是麻药,让他的五脏六腑酸胀不已,脑袋不清醒,任她在他的眼前,被另一个男人舔穴,脚舒服得翘起,又被那个男人捉在手心挠。
当安雅吐出巨根,嘴角不止有银丝牵连肉柱,还有很甜很痴的笑容。
“来吧,哥哥。“
阿克塞斯被蛊惑住,握住她伸来的手,身子被拉起,双腿岔开,坐在床边,而他们就跪坐在地,搂成一团。
安雅取悦他,墨菲取悦她。
发丝缠绕在他们身上,让他们的身形有种错觉般的相似,纤细瘦长,腰线柔软,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