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地瞧向她,轻轻柔柔的嗓音听得人耳朵痒:
“哦,到时还是两间房吗?”
安雅呆滞了两秒才意会到,欲盖弥彰用广告遮住自己烧起来的脸。
墨菲的笑声难得爽朗畅快。
安雅努力过头,连母亲劝她注意身子也不听,几个星期后就生病发烧了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急病,让她的学习计划中断,得躺在床上,也不能和父母墨菲一起去参加露丝祖母的葬礼。
对,那个老妇人去世了。母亲的姐妹写信希望她和父亲能出席,也说希望能见见安雅。
带上墨菲是母亲的主意,巫师的葬礼只有血亲和家族成员才能参加,带他出席这个场合,也是在表明墨菲即将以婚姻的形式成为他们的一份子。
阴差阳错,安雅还是没办法出席。她觉得大概是露丝祖母在知道有一个哑炮要来她的葬礼后,吓得在地狱疯狂诅咒她吧。
“我们不在家时,你可不准再给我拿起羽毛笔,也不准再给我看书!”
母亲边喂她药水,边严厉指令,连全洋房的羽毛笔都被她施了咒,变得像石头一样重。
母亲其实不愿意她去圣都,安雅觉得她是控制欲作祟,两母女的关系最近很紧张。
现在又听到母亲强势的话,她的脾气倔起来,嗓子哑了说不出话,干脆就别过头不看母亲,也不喝最后一汤匙的药。
碗被重重搁在小桌上,母亲生气退开,改换成父亲坐在她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