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提,丝滑平整的珍珠不断碾过可怜的小豆豆。
凝起的眼神再度涣散,安雅软在墨莉的怀里,也被捆住的脚踝,比珍珠还白的脚趾蜷缩起。
墨莉好像没发现她的样子,继续唸信:
“‘……整座港口里,只有我们学校的船是条无聊的黑鲸鱼。但我们的学生最高大帅气,下船时全港口的人都在仰望我们,包括其他学校的参赛者,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忌惮和嫉妒,我很熟悉这种眼神,球场上大家都这样看我,他们还不算太笨,知道最该在意的敌人是谁。夫人,我这次一定也能摘下冠军送给你。将来有天,你也一定要来我的南方老家,你会爱上这里。’”
她朗读得越高声,手指就捉得越紧,全身的珍珠链都是相连的,一处被拉紧,其他的也跟着往内缩。
丰腴白腻的乳肉被挤压,手脚的骨骼被珍珠压迫,似乎还发出了细微的声响,可安雅已经无法分辨。
就算全身的骨骼都被珍珠压碎,她也无暇理会,她快被双腿间的珍珠折磨到疯。
小豆豆被压得扁扁的,穴口也被蹭开塞住,稠液大股大股地泄,浇得珍珠串滑不溜丢。
就连屁股缝都被磨红了。
“你的学生真有心,每隔几天就寄信来,比你的丈夫还勤劳。”墨莉随手把信丢到一边,床上铺满了拆开的信纸,
那张最新寄来的信腾,跟着飘忽的帷幔飞起,在半空像蝴蝶飘舞。
安雅恍惚凝视那张信件,墨莉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回响:
“威尔逊先生还是有进步的,不再只是重覆自己今天做了什么,开始学会描绘风景了。不然你也这样回信吧,就跟他说你一天内都做了什么,好不好?”
墨莉轻咬她的唇,手指开始有技巧有节奏地拉扯,深陷的珍珠前后磨起靡红的穴缝。
软腰忍不住跟着弹起,扑在脸上的轻柔声音和气息游进身体,蛊惑着她。
“早上六点半,被我吃着奶子叫醒。一点半的时候,在没人的教室里,坐在桌子上被我舔到高潮,你坚持多久就高潮了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