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疲累的阿克塞斯脑袋嗡嗡响。
“还是生女儿吧。女孩可爱乖巧,也会体贴父母。”
阿克塞斯难得流露一丝郁闷,大白天就开始喝酒,这几天跟青春期的叛逆少年打交道,让他心力交瘁。
安雅正拉着帆船机运动,又听到丈夫说出这种偏见的话,忍不住停下动作,歪着头直视他,阴阳怪气说道:
“哦,女孩比较乖巧?真的吗?”
阿克塞斯想起以前带小安雅时并没少被她折腾,一时无言。
安雅没好气白他一眼,继续拉起绳子锻炼。
阿克塞斯伸出指头,围着杯口无聊绕圈圈,静静旁观安雅拉住绳子,一来一回,又想起了老师。
比起天上飞的魁地奇,北地人还有另一项更为传统的运动,就是划帆船,老师热爱这项运动,空闲时就会带阿克塞斯去划船。
帆船机是贝洛尼卡夫人送给他的,让老师在冬季湖面结冰时,能靠这个机器解解瘾。
前两个礼拜,安雅心血来潮整理阁楼,无意翻到这个老旧的帆船机,就搬出来偏厅,每天下午都会拉上一个小时。
自从在城堡遭遇伏击后,她说自己的身体太弱了,才让人有可趁之机。
“就算打不过,至少也要有体力逃跑。”
安雅痛定思痛,开始注重身体锻炼,现在还会跟着阿克塞斯一起晨跑。
阿克塞斯自然希望安雅能安全无忧,但看着她挥洒汗水,气喘吁吁,心里总莫名失落,觉得自己年纪越大,反倒还不如年轻时,不能给妻子足够的安全感。
酒喝完了,阿克塞斯打算回书房处理文件,正要起身,才发现旁边的壁炉正燃着火焰。
“怎么点起火?”
安雅动作不停,也不看他,随意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