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埋进去,他的舌头跟耳朵一样,比一般人还长还尖,舌尖能灵活逗弄阴蒂,也能钻进里面扫过舒服的地方,嘴唇张开磨蹭花唇,像在接吻\CYZL\。
舔得她像奶油融化,枕头上都是她无法控制流出来的眼泪和唾液,让室内都是她的味道。
或者他干脆就自己躺在床上,抬起下身,双腿朝天张开让女人捉住他的脚踝,坐在他的屁股上扭腰吃他,用这种荒淫的体位满足她的征服欲,让她享受坐奸男人的快感,让她再一次清楚感知到,他完全臣服于她。
这个体位,让墨菲在今夜第一次射精。可安雅还是没停止,依然坐在他屁股上不断榨着他。
真愉悦。墨菲晕乎乎地任身子被夹在女人和床铺间不断晃动。如此愉悦的夜晚,真想永远继续下去,不要停止。
安雅醒来得很晚,时间已临近中午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。
身上昨晚被掐出来或吸吮出的乌青吻\CYZL\痕都已经消失不见,皮肤上还残存着金盏花的香气,那是消痕药膏的主要材料。
她随意披起外袍下床,掀开帘幔,天花板的紫藤萝已经枯萎殆尽,大桌上摆放着好几个瓶子,火焰刚刚熄灭,坩埚里的魔药已经被喝光,空中还残存着一丝草蛉虫和流液草的味道 ? 。
有个人背对着安雅,靠在桌前喘着大气,手边有个被碰倒的杯子,里面空无一物。
金髮滚滚变长,那人现在是墨莉了。
安雅走过去,从后面抱住了墨莉,一如既往,她想用微不足道的体温温暖这个人。
一点点也好,只要能缓解这个人皮肤骨骼融化再重组的痛苦,只要能缓解在这个人身体里日夜翻涌的地狱之火,只要能让他不那么难受一点点,就实在是太好了。
久久,墨莉拍了拍她圈在腰间的手,有些沙哑的声音温柔地说:
“走吧,安儿,我们去放生那只蝴蝶。”
她们装戴好衣服、披风和靴子,一起手牵手走出城堡,大家都去看魁地奇比赛了,整座学院只剩下她们。
在堆满积雪的白色花园里漫步许久,安雅才选中一棵高山杨的小树洞。
墨莉打开罐子,蝴蝶悠悠飞出,颤颤巍巍飞进树洞里,它即将在这里冬眠,等待天气转暖。
“希望它能撑到下一次的春天。”安雅看着那个树洞,心里难以自抑泛起浓墨的哀伤。
北地还没到最寒冷的时候,脆弱的生命未必能挨过北地的严冬。
“它会的。”
墨莉牵住她的手,仰望天空的那双碧眼盈满宝石似的光泽,浮漫着一丝忧伤的坚定,坚定相信着生命的坚韧。
“它没死在昨夜,就一定能活到明天。”
安雅不知觉回握墨莉的手,也同她一起仰头,恰好一束阳光破开叠叠云层,屋顶的落雪石像、彩绘玻璃的午睡仙女、枯树上的冰凌,都落了一层寂静的光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