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2 / 2)

“他们都会变形成野兔,贪恋情欲,性欲高涨不退的野兔子。”

他笑得肆意,似乎觉得这是很有趣的事情,又突然绵绵吻\CYZL\起安雅的侧脸,撞击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深。

“所以安儿,你是我的野兔子,是我可爱又色情的小野兔。”

安雅这下听明白了,本就粉艳的脸又红了几分,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看他,阿克塞斯像着魔似的,一边喊她小野兔,一边继续操她。

小野兔成了阿克塞斯在床上喊她时的爱称。

安雅有一次被喊得恼羞,愤然反击,捉着阿克塞斯的银发,把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扯到自己的面前:

“你现在也姓巴斯克维尔,那你也是兔子吗?只懂得骑在母兔身上的无耻公兔!”

她以为阿克塞斯会升起几分羞耻,却没想到她的话好像又把某个开关按得更深。

阿克塞斯陷入某种迷醉的失神里,他掐住安雅的脖子就是湿吻\CYZL\,唇舌交缠,说话语无伦次,完全失控:

“对,我也是公兔,是安儿的公兔,最喜欢骑安儿这只母兔的公兔。”

安雅第一次看到阿克塞斯这种失控的样子,有些害怕地挣扎,换来了丈夫更强制的镇压。

两个人的身形力气悬殊极大,阿克塞斯轻松抓住她的脚踝大大分开,安雅完全被他摆布,手只能挠到他的胸腹,结实得像石头,连个指印都没留下,还糊了满手的热汗。

他怎么会是兔子这种无害的动物?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安雅恍惚想着。

他是恶犬,正咬着她这只猎物不放,除了没撕裂她的咽喉,他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吃干净了。

6年的夫妻生涯,安雅已经被他教坏,有时对床事的贪恋不比丈夫低。

这两天里,她几乎是花费全身精力在满足渴了很久的丈夫,三色堇药剂喝了一瓶又一瓶,床单也换了一遍又一遍,脱下来的衣服都是皱巴巴的半透明。

一开始她以为自己会吃不消,可后来回过神时,发现自己已经沉溺其中。

当安雅坐在男人怀里,被他捧住屁股上下颠弄时,又一瓶三色堇药剂灌进她的嘴里。

半秒后,阿克塞斯的舌头又伸进来想和她分享,药剂黏糊糊的从他们嘴角滴落,沾得下巴颈项都是。

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手滑,阿克塞斯倾倒瓶口,更多湿滑粉液流满他们相叠的前胸,银发黑发都卷曲着黏在他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