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两个管事,你要不要过去?”
“在哪审?”
“地牢。”
那便是私自审讯了,李幼白想了想,点头道:“我想过去。”
李幼白没见过卢辰钊审问犯人,虽做足了准备,还是被触目惊心的血水吓得怔在原地。他挽起袖子,手里握的是短刃,薄如蝉翼般,就抵在犯人的喉咙处,偏那人看不到,脑袋被黑布蒙住,只能通过卢辰钊的描述去想象那柄刀游离在他身上的感觉,每每割破一点,便觉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如是盏茶光景后,两人中裤便全湿了。
但还是嘴硬,接下来的刑罚李幼白看不下去,便捂着胸口急急退出,那屋子里全是血腥,多待一刻都会昏厥。
卢辰钊瞥到她苍白的脸,很是意外,遂将短刀扔给下属,自行跟出去查看。
“你害怕?”
明知故问,李幼白蹲在墙角,说不出话,喉咙里一阵一阵上涌着恶心,她反手摆了摆,卢辰钊跟着蹲在她旁边,从怀里抽出帕子帮她擦额头的汗。
“李幼白,你是装的吧?”
李幼白咬着下唇,狠狠瞪他一眼。
卢辰钊捏着下颌皱紧眉头:“你是不是想要我抱你,所以才故意...”
“呕...”
李幼白再也忍不住,转头要争辩的光景,污秽半数吐到他身上。
张开手臂的卢辰钊,好看的眼睛瞪得滚圆,他看了眼身上,又缓缓抬起头来,“你不是装的啊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