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被吵醒的嗓音有些低哑,语气不愉。
清爽的男声从屏幕里传来:“有急事!你赶紧过来!我发你地址!”
“……是你?”
总算是听出来对方是谁了,柳西倦看了眼时间,无奈至极:“你知道现在几点吗?凌晨三点!”
“所以?赶紧的。”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,话语刚落,又改口,“算了,爷去你哪儿,给我发地址。”
紧接着就是电话挂掉的嘟声。
实在是莫名其妙的,柳西倦被整的云里雾里,这究竟是在闹哪一出?
被催的不停,还是发了地址过去。
不到二十分钟,家里的门就被敲响。
柳西倦快步开门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:“大半夜你扰民?”
先不说扰民,他家就不止他一人,还有两个朋友兼室友在睡觉。
阮云眨了眨眼,推开他的手,压低音量:“知道了知道了,去你房间。”
换上拖鞋跟在柳西倦身后,阮云忽然就有些后悔了。
但是欲望如同燎原般席卷而来,他没得选择。
余辞岁,那就是条贱狗,他狠话都放出来了,绝对不会再跟他上床。
褚黎的话,他又没有联系方式,再一个褚黎住基地,进出也不方便。
无奈之下阮云竟然只能想到柳西倦。
钻进房间,很是自来熟地爬上他的床,扫视整个室内。
总体风格简洁干净,还算看的过去。
阮云对着青年伸出一张手:“拿来。”
柳西倦一愣:“什么?”
“体检报告啊,蠢的跟头猪一样。”阮云略带嫌弃地看着他。
“大晚上的拿什么体检报告?”
到现在柳西倦还没能搞明白这小家伙的目的,盘腿坐到床边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你装个卵子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