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!

本想到地方将他甩开,没曾想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,黏了吧唧,硬是蹭着他回到家中。

阮云心情差,进了门后径直往屋内走,连个眼神都不想就给他。

孔望择是个自来熟,翻起鞋柜主动换上拖鞋,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。

“你妈的到底要干啥?”阮云累了,心也累了,躺在沙发上郁闷。

孔望择蹲在沙发旁,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: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?”

“啥玩意儿?”

“你不是喜欢我吗?我也想清楚了,我会对你负责。”孔望择说完想去牵他的手,却被一巴掌扇开。

阮云一下子蹦起身,语调拔高:“谁他妈喜欢你了?你最好给爷解释清楚,还有之前私信那事儿,发些恶心吧啦的话,信不信老子报警告你骚扰!”

“我什么时候骚扰了?”孔望择还摆出一副自信的模样,“柳西倦都跟我说了,你喜欢我,现在就我俩,别装了,你的心意我都懂。”

“柳西倦?”阮云有那么一瞬间走神,随后冷笑,“他是你爹?啥都信?老子怎么都不知道。”

孔望择强硬地扣住他的手,和他想象中的手感一模一样,细腻柔软,摸上去很舒服,佯装咳嗽一声,“还在嘴硬,你明明那天都主动对我做……那种事了。”

“什么事?我对你做啥了?”阮云听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。

说到这里,孔望择面色红润了起来,很是不自在地偏过头不敢直视阮云的眼睛,“就那天你主动骑上,不过我很正人君子,立马就把你推开了,只进去了一点点!绝对没有别的想法。”

前半段的声音就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嗡,还是被听力极好的阮云捕捉到了。

气氛倏地凝固。

他怎么可能主动骑上去?

阮云呲着牙恼怒地瞪着他:“你在瞎鸡巴说些啥梦话……”

又突然想到了嘉年华那一晚,貌似也是他主动的,话语戛然而止。

“那不是我的身体你他妈都看到了?”阮云后知后觉,警惕地瞪着他。

孔望择明显愣了愣,随后耳根红的都快滴出血了。

那天过后他在网上查了查,也知晓了软的一塌糊涂的小洞到底是什么。
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。”孔望择捧起他的手,两眼真诚。

“你在恶心谁?”

阮云抽过手,嫌弃地推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