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个忙。”
男孩儿愣了愣:“啊?”
一分钟后。
男孩儿看着手机上陌生的电话号码,显入了茫然。
“他……是你前任吗?”男孩儿抿着唇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余辞岁想到阮云他就气到牙疼,“就一小没良心的,跟老子玩失踪。”
自从嘉年华结束以后,阮云就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,买了好几个电话卡,刚开口听出来是他的声音挂得很是干脆,改成发短信,无一例外,通通拉黑。
起初余辞岁不以为然,不就上了个床吗,至于窝囊成这样。
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余辞岁那心就痒痒,直播过程也心不在焉,偶尔在弹幕里看到有水友提起阮云,他就开始恍惚。
郁闷、阴沉,足足持续了好几个月,余辞岁是想法设法地联系,哪怕是听对方骂他一句都乐意。
“我要打过去吗?”男孩儿瞧他那跟之前截然不同的状态,心底默默吐槽,还说不是什么前任。
“打。”余辞岁踌躇道,“你就说,有个快递让他下来签收,他要是下楼没看到,我给你个地址,你照着这个说。”
余辞岁在手里备忘录里找到橙子总公司的地址,“他叫阮云。”
男孩儿咽了咽口水,拨打了过去。
‘嘟’
‘嘟’
一秒、两秒、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,两人的目光都集中了在拨打的界面上,不敢呼吸。
十秒后,接通了。
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道男声,“喂?谁?”
语气很冲。
是阮云无误。
男孩儿紧张地重复着刚才余辞岁教他的话术,“是,是阮云先生吗?您有一个快递麻烦下来签收一下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顿了几秒,“啥鸡巴玩意儿?”
男孩儿被这粗俗的话语震的哑口无言,慌张地看向余辞岁。
“重复快递,让他签收。”余辞岁压低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