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对自己内心还是不清不楚,那就别去纠结,谁愿意来当孩子的爹就来当。

那一百万便是参股费,到时候谁不乐意就退还回去。

阮云眨巴着无辜的眼睛:“对了,我肚子里孩子肯定不是你的,当时群发发错了,我晚点还给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柳西倦气笑了:“你是故意的?”

故意只让他一个人先知晓他怀孕,故意让他转钱,故意让他陪着看房,现在更是故意说出这番气人的话。

阮云:“什么故意,我们又没啥关系,我能对你干啥?”

炙热的气息覆盖在唇瓣上,阮云睁着眼睛乖巧地接受来自男人的吻。

近在咫尺的距离能够清晰看到男人眼尾下的泪痣,后脑勺被大手扣住,阮云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靠近了些。

湿润的吻中带着淡淡甘甜。

柳西倦吮了口饱满水润的唇瓣,眼眸深邃:“你是要气死我吗?真不知道每个月都是我给你寄的快递?”

阮云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动,扬起头碰了一下对方的唇。

青年眼神清澈:“啊,不知道。”

“操!”

柳西倦气坏了。

他不在的这几年究竟是谁带坏了阮云。

怎么能变得这么……纯欲……

“好兄弟,你知道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有多失败吗?”

所有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陆陆续续开始搬进别墅,孔望择坐在餐厅里无情地嘲笑着柳西倦,“咱就先不提错过了八年,现在云云想要崽了,崽他爹还绝对不可能是你的。”

柳西倦郁闷到一口干了手中的高度白酒。

算他倒霉,刚回来没啥事,整天闲着待在家里,这都不算啥,最关键的是整个别墅还有个傻逼跟他一样闲,那个嘴能从早到晚的叭叭。

“不过怎么还有余辞岁的事?”柳西倦皱起眉头不太能理解。

阮云以前不是特烦余辞岁吗?

孔望择叼起几颗花生米开始八卦:“这都多少年了,我们当时不是都后退了一步,想着好让云云别太大压力嘛,结果这家伙真的可恶,不守群里规矩,妈的背着我们跟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云云。就这几年关系好的直线上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