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辞岁黑着一张脸不悦地出了办公室。

反观阮云就乐的不行。

他踹了脚余辞岁,语气傲慢:“说吧,什么时候赔尝?”

这一脚没什么力气,但是把余辞岁彻底踹怒了,说出的每一个字感觉都要把牙咬碎,“要多少?”

“什么态度啊?”阮云继续添柴加火。

这人越气,他就越爽。

“好,我们找个地方,好好谈。”

两人来到了一间空的直播间。

阮云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,开始细细的计算:“我一天就能收到一万的打赏,三天就是三万,精神上的伤害是长期的,会影响我的直播状态,至少这个数。”

阮云比了个数字,张口就来:“十万元。”

余辞岁脸色铁青:“你当我是冤种?一万的打赏实际到账是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
“爷管你有没有种,反正你就得赔这个数!”

一场不愉快的谈判到此结束。

阮云慢悠悠地去厕所尿个尿,嘴里还哼着小曲。

别提有多爽了。

怪异的身体让他很少去外面的公厕。

解开拉链,掏出粉色的嫩鸟开始嘘嘘。

就在这时,忽然进来了一个人。

阮云下意识地赶紧塞鸟,他都忘了尿尿压根就不用脱裤子。

对于少年怪异的举动,余辞岁敏感地察觉到有些古怪,“尿一半就塞进去,不怕尿裤子上?”

阮云:“关你屁事,老子想尿哪就尿哪儿!”

一开始余辞岁是真的想揍阮云,见过面后才克制住了这种想法。

主要是阮云长得跟他想象中完全不符,看上去还像个未成年。

果然,不管他长什么样,余辞岁还是想揍,走到他身旁嗤笑道:“怎么,小到自卑了?”

“我小你麻痹!”阮云怒瞪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