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云眼眶发红,硬是将那朵小花洗的发肿,不知痛觉般地机械地清洗。
脏,好脏。
无论怎么洗,被人蹂躏玩弄过后的触感依旧擦不掉。
阮云抹了一把眼泪,死死咬住下唇。
这具怪异的身体令他感到恶心。
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,父母禁止他在小伙伴家里睡觉,禁止他与任何小伙伴一起洗澡上厕所。
医生说他下面的女性器官完整,无法通过做手术切除。
天生的双性体制注定令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。
阮云现在年纪不大,对于结婚生子也没多大兴趣。他只是恶心自己的身体。
怪物。
他想到余辞岁说的这句话身体忍不住地颤抖。
他确实是个怪物。
大颗大颗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滴落,阮云再次抽泣起来。
……
[硬汉哥今晚的声音怎么怪怪的?]
[说不上来的感觉,平日里不觉得,今天莫名觉得有些软?]
[操,这鼻音,听的我都硬了。]
[牛批,兄弟,敬你是条汉子。]
白天的发生的事情让阮云心情极度暴躁,打游戏的时候跟吃了炸药包一样,活像个莽夫。
哪里枪声大他就去哪儿,全程猛男枪突脸,包里的狙愣是一回都没拿出来用过。
最后成功的掉了近一百分。
阮云鼠标一拍,键盘一砸:“什么垃圾游戏,操。”
[???来大姨妈了?]
[歪日,这么气,不会被绿了吧。]
阮云关掉游戏,登陆YY,也不遮盖房间号,大摇大摆地展示出来,冷漠道:“今晚特殊节目,来个废物进来和我对喷。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