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庞大快感奔涌而出,把他的大脑冲刷得一干二净。

曲池最终还是软倒在了被子上,他没法靠自己的力气再做出一点动作。太舒服了,他什么都没法想,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神智。白瞬松了手,将他翻过来时,就看见他两眼湿润,眼中一片空茫,嘴唇微张着,透着水润的红。

他长得很秀气,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干净男孩,但这样的一张脸现在染着情欲的绯色,对白瞬而言,这才是真正的春药,最难以抵御的诱惑。白瞬低下头去,咬住他的嘴唇,将他的大腿抬起来,露出腿间那个湿润的小洞。它没有扩张充分,还青涩害羞地收缩着,但白瞬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。

毕竟他是真的吃了药,药效之下,过分一点也无可厚非。

粗大的前端顶住了那半合着的小穴穴口,曲池泪眼蒙眬地仰望他,像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又像是纵容他做的任何事情。

这两者并不矛盾,曲池就是会接受他,哪怕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白瞬的手抬高他的腿,挺腰,将自己那胀得可怕的肉棒往那狭窄的小洞里推去,带着迫切的性欲,和膨胀的占有欲。

疼。没有扩张充分就接受插入,这痛感让他感到害怕。曲池身子哆嗦起来,疼得眼泪都过量分泌了,完全模糊他的视线。视线的模糊导致了思维的模糊,白瞬从来没有做过让他这么疼的事情,他模糊地产生了些许白瞬很陌生的错觉。

他带着惊慌地叫“哥哥”,妄图以此换来一点儿疼爱,冲淡自己的疼痛。但是没有效果,因为白瞬听了他的话插得更深了,那根硬热的肉棒蛮横地辟开窄小甬道,一直向最深处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