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变得呼吸困难,心如擂鼓,身子被压得有些难受,但白瞬在这个时候变得毫不体贴,甚至压得更重,带得他腰周边的琴键也被波及,琴声像他的心一般胡乱跳跃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白瞬才放过他,嘴唇悬停在他上方一点点的位置。

花房里本就不是强光,现在逆着光,他更看不清白瞬的脸。那张脸被笼罩在阴影中,唯独眼神灼热得令人无法忽视。

曲池愣愣地呼吸,呼吸了几个来回,才断断续续地说:“怎么……亲得……这么过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