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紫薇花,在岸边嬉闹的孩童推着枝桠摇撒下漫天的艳丽花蕾,吻过她颤抖的长睫掉在裙边。

盛南微迷乱地凝在原地,垂在他肩后的手,出于心慌紧紧地环住。

尝到了满嘴的口脂香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周晏辞撬开她唇瓣,抵入滑舌勾弄。鼻尖溢出的喟叹搔得盛南微心痒难忍,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如何才好,倒成了任由他吮咬的木鱼了。

直到听见她呼吸声发抖,周晏辞才克制住停下,抹掉她悬在睫毛上的清泪后,又不知餍足地吻了吻她晶亮的唇。

惹得她身子都在发颤,眼看着正要掉下泪了,周晏辞一把抱住她入怀,抚摸着她脆弱的脊背哄慰道:“随我回去,今晚在玄月楼陪你。”

府里已经打过两回更了,听闻裕王不声不响带着盛南微出府,韩雪宁坐立不安,来回在殿前踱步,焦灼等待。

直到侍女匆匆来报说殿下回来了,并且要留宿玄月楼,韩雪宁怒踢侍女骂道:“怎会先留宿玄月楼!殿下都未曾在我这留宿过!”

侍女吓得不敢回话,伏在地上直打哆嗦。

韩雪宁瞠目瞪着玄月楼的方向,恨得牙痒痒:“是我小看她了,表面清高背地里狐媚!”

0014 搅局

担心盛南微酒后受了风会头痛,周晏辞便命人服侍她喝解酒汤。

沐浴更衣过后,盛南微清醒了些,恍然想起他在船上轻浮之举,很是羞臊,搅着寝衣的手汗津津一片,咬唇不语。

周晏辞撩开帷帐看见她红着脸一副受了辱的可怜样,心中甚是欢喜,便牵住她的手放入怀中。

盛南微紧张地想躲,眸光含泪地望着他。

见状周晏辞问道:“喜娘未曾教你侍寝规矩吗?”

一听到这两个字眼,盛南微心口更加动荡,支吾道:“教,是教过了.............”

周晏辞饶有兴趣地诱道:“都教了什么?说与我听听。”

他手心炙得很,烘得盛南微很是仓皇,连带着口齿也不利索了:“说,要,睡在,外侧,方便服侍夫君用茶起夜。不可,不可凌驾于夫君。夜,夜不过三。夫君醒前,要,要起床等候,伺候穿衣。”

听罢后,周晏辞支着头看她,继而问道:“就教了这些?如何侍寝没教?”

喜娘给的话本,她只翻开一页就没脸看下去了,那等淫秽之物属实不符合她从小接受的礼德教育。盛南微快把寝衣给绞出洞了,面对他的逼问,只好打马虎眼:“说了,但我,我没听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