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微抽噎了一声,闪着明眸看他,“真的?”

见她好些了,周晏辞牵着她的手往跨下探,贴上那骇人之物时,盛南微被烫得瑟缩,咬紧嘴唇又扑簌簌地落了泪。

被她滑嫩的手背揉搓得很是舒畅,周晏辞糜颓地眯起眼,喉口沉沉吐了一口气:“只是我欲火难忍,得不到疏解会落病的,你忍心让我就这样出去?”

见她当真在思索该怎么办才好,周晏辞趁她不备,打开她的腿将腰身嵌入。

那根阳物气势汹汹地抵进腿心处,吓得盛南微捂住了嘴,惊惧全都化作了泪在眸子里晃颤。

周晏辞拉下她的亵裤,花穴早已亮晶晶一片,诱人采撷似的瓮合着。

他推起她的膝盖扶住,挺身磨开肉瓣,直碾得肉珠哆嗦。

廊间传来小厮与侍女打闹的嬉笑声,透过贴着碧罗纸的窗户就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。

若是有人看进厢房,也是同样的。

盛南微慌忙住嘴,不敢出声,够着头往外看去。

见她做贼心虚的不行,周晏辞压着声儿调戏她:“宸夫人怎的心口不一,这里看上去可是急着想被入呢。”

盛南微瞠目无言,他本就是薄情的样貌,偏只在此时会举止孟浪得吓人,实在该死。

她倒是想反驳,可突然起了一阵风,把半阖的窗户猛地打上。那一动静吓得她身子软成了水,身下更是被搓弄得春水涟涟,只能无力地仰着颈脖,小口哈气。

周晏辞拢起她的腿根,挺动进出着,将那处嫩肉磨得通红,花穴也可怜地肿了起来。

蜜露被搅得到处都是,沾在火辣辣的软皮上,又凉又疼。

周晏辞就这么跪在她身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花枝乱颤,胯下毫无人道地抽插着,将她撞得魂飞魄散,早已不知天南地北。

跑出小衣的椒乳在锦裙下摇晃,半露酥胸,艳光袭人。

周晏辞落手握住那团软香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,胯下打得她腿根直发麻。

那妖异的滋味如同浪花拍岸,反反复复个不停。盛南微无助地抓紧他胳膊,哭似的泣啼:“你这般,这般............”

“这般如何?”周晏辞狠撞了一击,感觉到腰眼起了爽利感,便俯首含住她湿漉漉的嘴唇,碾着磨开的肉瓣,循循善诱道:“到底如何?”

盛南微自觉不似初夜时那么疼痛难忍,竟然有难言的舒服,不好明说,便羞臊道:“不如入了我。”

说完她便无颜面对他错综复杂的视线,紧紧闭上眼睛,作出一副豁出去任由宰割的样子。

周晏辞当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,笑了又笑,掰过她别扭的脸落吻,后腰耸动将硬烫的阳具抽送起来。

“待回玄月楼,必得好好入你几回。”

盛南微羞愤欲死,捂住眼睛憋住呻吟。只感觉到下身被厮磨得快起火了,花穴泥泞不堪,被那狰狞物件狠狠蹂躏了数十回后,腹上淅淅沥沥滴下热流。

看到周晏辞牵着盛南微进厅的时候,盛公彻底打消了女儿受委屈的疑虑。

这顿晚膳用得极其融洽自在,待分别时,周晏辞主动说道:“盛公,若是想宸夫人了,就派人来说,我会让她回来多陪陪您。”

“谢殿下体恤老臣!”盛公谢恩过后,朝女儿叮嘱道:“南微,在王府要识大体,不要让殿下忧心。”

盛南微点头,依依不舍地向父亲拜别上了马车。

听着小厮的打更声,韩雪宁郁郁寡欢地看着门外叹了口气。随即就看到周晏辞与盛南微走了进来,韩雪宁强颜欢笑道:“殿下,这是与妹妹打哪儿回来?”

周晏辞一眼都没看她,着急拉盛南微回玄月楼,便敷衍道:“陪她回了趟琴鹤府。”

怎的她前脚回了右相府,今日就去了琴鹤府?这个盛南微果真方方面面都不甘示弱,但韩雪宁还是得佯装贤惠大度,“妹妹离家久了,可不是想家了吗?回去省亲也是应该的。殿下累了一天,不如去我长宁阁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