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咬白了嘴唇,将寝衣悉数褪除,推起乱晃的乳肉拢好,缓缓倾身送到他唇边。

周晏辞狡黠一笑,张嘴便含住了。她塌腰送乳,将阳具压成了上翘的弧度,胯下一抽顶,便激起骇人的爽利。

盛南微身子抖得剧烈,无助地抱住了周晏辞,那悍物直抵颈口,她终究是遭不住这般蹂躏,放声泣喘连连。

胸前被挑弄得痒麻难忍,身下更是起兴得不行,那一直紧绷的臀倏然战栗,高高撅起求着他入得深些。

周晏辞双臂化作藤蔓环住她战栗的脊背,按住她耸动的臀往下扣,打桩似的撞打花穴,嘴上还要逗趣:“原是还喜欢这般,轻些咬,要被你吃坏了。”

盛南微本就翻天覆地了,只觉身子即刻要失守,嘴里混乱地哭着媚叫着,像是在讨好般哀求他给个痛快。

她颤缩得厉害,周晏辞欲火焚身,叼住乳粒啃噬,插入那湿热潮穴奋力捣弄。

不足一刻,盛南微猝然绷直了脊背,颤抖着泄了一大滩,淫水像是尿床般打湿了喜被。

周晏辞将她放倒,折起膝窝,就着她此时身子柔软似水,狠戾凿穿,将内里蓄着的春水撞得四溅,入了不知几百下才气喘着泄进最深处。

盛南微被他深顶了一击,花枝抻抖着抱住了覆下缠绵一吻的周晏辞,失控痉挛的花穴将那阳精尽数吞食,吃不进的全都顺着红肉外翻的玉缝淌了出来。

送完水后,周晏辞安抚累坏的盛南微入了睡。而后拎过外衣披上,掀开帷幔踱到前殿。

他身上还染着极浓的欲色,高坐在漆木塌上,墨色长发随风翩跹,虽不正眼看人,但却无法抗拒那不可一世的残冷。

瘫软在地上疯癫的韩雪宁,泪痕满面,形容枯槁。嘴里被塞了满满当当的布条,牙关早已咬到失去了知觉。

周晏辞端起茶,漫不经心地拂开茶叶,“想好了吗?”

书远立即将韩雪宁口里的布条撤走,再将封住她哑穴的银针拔出。

韩雪宁捂住喉口,嘶哑地寒笑道:“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除掉我父亲吗?我只不过是个庶女,他何等的奸佞!既然选择弃车保帅,便不会在意我的死活!”

周晏辞支着头,看似在打盹儿,一派的漠不关心,就算天塌了都与他无关。

“我以为你是对我有情的,从前,从前..................”韩雪宁绝望到眼泪都流不出,自嘲似的回忆着曾经:“初次见到你时,我便对你一见倾心。而后我就求着父亲让我时时进宫侍奉姑母,每次我都偷跑到凌霄殿外那片松林里,远远地看你练剑。好几次,我都从假山上摔下来,膝盖破了都不敢出声,就怕被责罚再也不能进宫了。后来,在浴佛节那天,我好不容易生出胆子将绣了好几个月的香囊赐予给你,那是你第一次知晓我的名字,还给我递了块翠玉豆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