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微吃痛想退避,可他追缠得紧,勾着她的舌咬在齿间不松口,颈脖都被他压得发酸了。

盛南微呜咽着反抗,不断后退的身子一下撞上了他及时挡住桌沿的掌心。

“唔!嗯!暨白,暨白!”盛南微快要窒息在他深切的吻里了,全然忘了礼数,恼羞的拳头凌乱落下。

周晏辞任由她捶打,吻不够似的黏着她的唇深入纠缠,三两下就舔得她筋骨软了下来,娇喘咻咻伏在他臂弯里,时不时低泣一声算是抗议。

有孕以来就没尽过兴,他这般粗蛮,倒叫盛南微忆起从前他在床笫之事上是何等的轻浮孟浪。

这么想着,身子便又软了几分,腹内皮肉像是烧化成了水,悄不做声地湿了身。

她不情不愿地偷偷咬他唇,把周晏辞盛怒的内心烧得更邪。

他瞬势将她提上案桌坐稳,钻进层层锦裙里摸到那条湿漉漉的肉缝揉开,径直戳进穴口插弄。

“啊!”盛南微身子倏然战栗,手紧紧攥住他不断耸动的臂膀,想夹腿护住自己,却被他折起踩上了鎏金嵌玉的长椅扶手。

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心在何处,可就是怎么都无法遏制住内心。

正因为牺牲过太多东西,所以不敢再失去。那份早就枯死的患得患失,在盛南微这里复苏了,一丁点的风吹都能燃成燎原之火。

他不想伤她,更不想再看到她支离破碎的模样。唯独占有,才能砌住他摇摇欲坠的心。

越这么想,周晏辞愈发地失控,掀起她碍事的亵裙,矮身跪下,一头扎进她害怕到瑟缩的腿心里。

堂堂天子给她下跪,盛南微吓得抱起他脑袋惊呼道:“陛下!你怎可!怎可又跪我?快,快起,啊!”

身下猛地落入灼热的包覆中,盛南微焦急的劝诫在脆弱之处被挟持入口时,痛快地变了调。

她落手攥紧桌沿,葱白似的嫩手掐出了一道道红痕。

底下那张嫣红小嘴,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急促缩合着,一副想要被狠狠垂帘的淫媚样。

周晏辞握住她颤抖的腿根,张唇含住湿润的莲瓣,伸舌就往里探。

软热湿舌仿佛是蛇信子,肆虐地扫荡过每一处,将内里的软肉一并舔出了水。

周晏辞裹了一圈的淫液在舌上,吞入腹中时喉结滑滚出极其昏淫的声响。

心惊的呻吟就在嘴边了,可殿外响起的打更声,把盛南微吓得咽了回去,她抵唇咬住指节,被难言的爽利舒服得泪眼迷蒙,都不知该拿他如何才好了。

恍然间,她瞥见了盘踞在长椅上的金龙。盛南微盯着被踩在绣鞋下的龙头,那活灵活现的神态,仿佛在向她耀武扬威。

她蓦地惊醒,这是在御书房,这可是一国的命脉之处,大崇上下几百年的安宁与风波都与此处密不可分。

可此时此地,一国之君居然在如此庄严肃穆之地匍匐在后妃的裙底,这简直是将他们二人都钉在耻辱柱上的谬行。

“暨白,”身下快意一波波地起,盛南微无法隐忍,咬唇低哼了几声后,捧住他还在不断往深处埋的脑袋颤声道:“周晏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