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的时候脸上带了血,还被发落去弩台思过了!”

这话真假参半。的确周晏辞单独召见了裴昔年,令他去弩台操练轻骑,非诏不得回京。

这是罚,裴昔年当然明白,可不知为何被罚。他退出御书房后,跪在长廊久久不肯离去。

他听见了落针可闻的深寂中,穿堂的冷风宛若怨鬼在凄叫,还有贴着窗缝泄出的女人啜泣声。

裴昔年不肯弯曲的脊背绷紧,落在腿边的手握得咯吱作响。飘涌的乌云在头顶轰隆作响,天要下雨了。

盛南微跪在凉滑又扎人的裘皮毛毯上,被精心养护的纤嫩十指掐进皮毛,红得快要滴血。

硕圆的孕肚被捧在一双筋骨暴起的长手里,一下下撞上软垫。

窗外天光晃得人头晕目眩,身后凶狠的撞入更是令她经脉滚沸。

“哈.............唔......”白日宣淫实在是罪不可恕,盛南微无颜抬头,埋首羞愧呜咽着,发散钗斜随之簌簌晃颤。

周晏辞匍匐在她身后,胯下抽打出的交媾声一浪比一浪高,他低头舔咬她腻白的后颈,仿佛是饥肠辘辘的野狗,叼着鲜美的小鹿肆意撕扯。

毛尖儿反复扎着秀嫩的乳珠,又疼又痒,刺得盛南微甬道渐起潮浪,快意随着抽顶愈演愈烈。

薄薄一层贝壳明瓦将窗外的那一抹人影深深刻进周晏辞的眼里,他死死盯着那暗团黑影,将颤抖的盛南微嵌入怀中束住,把她皙白的身子吮出嫣红色块,杂乱无章,乍一看像是满树红梅。

水肉交融的淫响,柔媚的哭泣,放浪的迎合,丝丝缕缕织成了天罗地网,将他们禁锢在这一方天地里。

硬肿的龙虬整根扎进玉径,直捣蕊芯,膨大的肉棱厮磨出阵阵灭顶的爽利。

盛南微再也无法隐忍,破出一声尖吟,攥麻了指尖揪下一撮黑亮的裘毛,娇臀高高耸起将作弄个不停的孽根吃了个全整。

软肌抽搐着咬合,周晏辞急促低哼了一声,托住她颤出肉浪的臀肉,狠狠凿开紧缩的甬道灌满了她的身子。

那两声惊魄的呻吟划破了滚滚黑云,大颗雨滴打落在地,击出一粒粒油爆般的雨声。

裴昔年僵跪在倾盆大雨中,已经看不清那扇窗是何模样了。

书远撑伞走上前为他遮雨,他跪是应该的,可若继续跪下去,只会激怒主子。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,劝起裴昔年后指点了一二。

圣旨不可违抗,纵使裴昔年有一肚子的话要呈情,也无用。

他叩头接旨,出宫后连公主府都没回,策马去了弩台领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