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主子,倒是真把自己惯得不行。”

“早年我就说了,让弘毅不要娶这么一个寡淡的进家里来,偏偏合八字,又说这女子旺夫。她若安分也就罢了,进来之后,头件事就不让弘毅纳妾,这成了什么道理。我才进京一天呐,可就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,京城上下,谁人不耻笑我赵家人丁寥落?”

赵露暖:“……”

她好歹也穿过来快一个月了吧。

她怎么就没听说这种风言风语呢?

门里,说话声停了,赵露暖并未刻意躲藏,赵老夫人发现了她,也就不说了。

不过,就算知道之前数落赵露暖亲娘的话给赵露暖听了去,老夫人也没什么尴尬的表情。

只招招手,让赵露暖靠过去。

赵露暖把瓷壶放在了桌上,微微福身,喊了声祖母。

赵老夫人抚了抚她的鬓发:“乖。来,坐这儿。”

围着一张八仙桌,赵老夫人谈心似的和赵露暖说:“暖儿呀,你以后,可千万不能学你母亲,知道吗?”

赵露暖眨眨眼,眼仁又黑又大,仿佛听不懂赵老夫人在说什么似的。

“你母亲那样,叫做妒妇,男人建功立业,少妻少子怎么行,这是老天保佑,这么多年来,我儿弘毅都健健康康的,若是世道不安稳些,出了什么事,我们赵家,连个顶梁的人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