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,她不敢喊。

她只能企盼有谁能够从天而降,救她于水火。

于是僵持着,等着。

可惜,没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早已停了的风又重新吹起来,珠帘被吹得一阵阵轻响。

睢峻端着药盅的手,还是那么稳。

“……那,麻烦殿下了。”

赵露暖小心翼翼地认怂。